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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秋雨我没有后悔过去走的路一点没后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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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Who is it 余秋雨,作家。 在接触过他的人眼里,余秋雨确实呈现了某种分裂,才华和弱点同样醒目,前者把他带到了最好的地方,后者把他扔进了最糟的境遇。 前一晚没睡好,余秋雨发
Who is it
余秋雨,作家。
在接触过他的人眼里,余秋雨确实呈现了某种分裂,才华和弱点同样醒目,前者把他带到了最好的地方,后者把他扔进了最糟的境遇。
前一晚没睡好,余秋雨发了点起床气,说好的拍照不乐意去了。
“我照片拍得太多了,当时在凤凰卫视每次出去半年,天天拍无数的照片,到处都拍,永远在拍照,不想拍了!”
工作人员好说歹说,把老头儿哄到了摄影棚。摆了几个pose,他高兴了起来,“央视说我是中国最上镜学者。”
亲自删掉了闭眼的、反光的、脖子歪的、看上去有点假的照片之后,他叮嘱工作人员,一定要把剩下的照片发给妻子马兰看一下,“让她看看我拍的怎么样。”拍摄结束,他做了总结,“拍照很开心!”
余秋雨今年72岁,放在上海,这是一个可以申领一张老年公交卡的年纪。但他似乎不曾老去,除了头发有些花白,听力有点下降以外。他腰杆依然挺直,服饰一丝不苟,作为一个爱漂亮的上海人,有着严格的自我形象管理。四月的上海飘着小雨,工作人员想用文件夹帮他挡雨,他说别别快拿开,“影响我形象。”
然而,他那么爱惜的自我形象,早在漫长的时光里变得复杂难辨。自1992年出版《文化苦旅》以来,他获得了巨大的声名,影响了几代人的阅读趣味,也在声名的巅峰之上遭遇断崖,急转而下。他在多年后回忆,“余秋雨三个字,当时成了这片土地上什么样的闲夫走卒都能来咬一口、啄几嘴、又能以此度日的三字诀。”
一些人自觉经历了偶像的幻灭,长大后不愿意承认曾受过他影响,一些人依然一本又一本地读着他的书,帮他一次次登上畅销作者的榜单。
在接触过他的人眼里,余秋雨确实呈现了某种分裂,才华和弱点同样醒目,前者把他带到了最好的地方,后者把他扔进了最糟的境遇。
他沉寂了很久。书还是一本一本在出,去年出版了《泥歩修行》后,他说要封笔了,“我写的书已经书架上都放不下了,我再写就不对了。”
他最新的动静是在喜马拉雅FM上开了一门中国文化课,讲中国文化的世界身份。对于这次高调亮相,他说自己不是重出江湖,而是从远方归来。
去往远方的路上,他走过通途,也遇过歧路,“该走的地方都走完了,不愿意(走)了。”坐在《人物》记者对面的沙发上,他缓缓地说,背后的窗台上,雨声淅沥。
直觉
空空荡荡的录音室里,余秋雨戴着耳机,一个人对着麦克风,手里抱着一个文件夹,里面是前一晚熬通宵写的讲稿,装订得仔仔细细。
他讲到老子和孔子的相遇:“稀世天才是很难遇到另一位稀世天才的,他们平日遇到的总是追随者、崇拜者、嫉妒者、诽谤者……只有真正遇到同样品级的对话者,才会产生着了魔一样的精神淬砺。”
在新开的音频课里,他的表达还是精英式的话语,不讲笑话,不跟古人开玩笑,“因为中华文化在当代世界的重要性,这个问题本身是很严肃的课题,我不能把它变成一个滑稽的课题,到处滑稽,到处讲笑话,那是不可以的。”
偶尔他也会停下来,对着空无一人的录音室说:“各位同学会不会觉得我讲的课程有点难,需要很多的知识储备,那我现在就要来宽大家的心了。”
在喜马拉雅FM内容高级制作人顾文豪看来,余秋雨有一种很稀有的想象共情能力,“我们没有想到一个70岁的老爷子这么自如。”
归来再入江湖,他似乎还是站在了潮头。从纸质出版到电视节目,再到付费音频,每一步,余秋雨都踩中了时代的节拍。
喜马拉雅副总裁张永昶说,之所以请余秋雨开课,还在于他的大众影响力很强,拥有丰富的媒体经验,对于内容和表达都游刃有余。
这种恰如其分的表达能力,在余秋雨声名未显的时候,就已经露出端倪。上世纪90年代,复旦的老师蒋孔阳请余秋雨来讲课,教室里围得水泄不通,听完课的学生们惊叹,都说没见过这么会讲话的,他能把一些抽象的美学和哲学概念,用通俗的语言表达出来,并且完全脱稿。
从1999年开始,余秋雨参加了凤凰卫视牵头的千禧之旅,跟随车队,走过了埃及、以色列、巴勒斯坦、约旦、伊拉克、伊朗等国家,实地考察恐怖主义控制地区,坚持每天写一篇专栏。
在此之前,很少有学者与媒体有如此深度的合作。在《文化苦旅》的责任编辑王国伟看来,那是余秋雨全面拥抱大众媒体的开始。“《文化苦旅》刚出的时候,他对于媒体还是拒绝的,后来和媒体越来越接近。我觉得他是个入世的,不是一个坐冷板凳的(人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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